躲在一旁的吴国马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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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之未落-24

我就顶风作案了。反正后路已留好。

如果我跑了,应该还是会想办法通知一下我下一个落脚点的。


不上升真人等惯例*3


这篇是我的国庆贺文(呵呵),当时群里定的主题是相爱相杀来着。终于到撕逼这一步了。喜闻乐见。


这一段有一点康兮,不多。主要是SW和DB,呃,不要贴合现实哈哈哈哈哈哈哈!


反省一下,因为没耐心了,所以这段挺仓促。不过如果再不加快节奏我不知道几时能写完。如果好好宅斗的话,光他们的宅斗都能好几万字呢。还是算了……简略版的宅斗将就看吧。


然后之前这篇预计会有厂荡内容吗?别闹了厂荡真人崩盘了我要重新评估厂荡部分了。很可能就被我切了哈哈哈哈哈哈。


啊好烦,写了这么多然后感觉没写的更多,写完究竟多少字啦好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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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光从并不严丝合缝的窗帘里漏了进来,金太相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。腰和腿的酸软让他有些羞愤,没好气地推醒抱着他的白多勋。


白多勋还有些迷糊,半闭着眼睛吻住金太相。金太相被他吻得没了脾气,看着白多勋有些无赖的笑,也就不和他计较昨夜过分的疯狂了。倒是白多勋,看着金太相有些怒意地瞪着眼睛,加上清晨总是容易冲动,险些又想继续昨晚的放肆。


“你干什么?”察觉到白多勋的意图,金太相推开了那双并不老实的手。白多勋倒也没有继续,顺势摸了摸金太相的脸,便坐在床边穿起衣服来。


白多勋一颗一颗地扣着衬衫扣子的时候,金太相躺在他背后说:“你说得对,我应该好好读书的,省得以后帮不上你们的忙。”


系扣子的手顿了一顿,白多勋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然后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,漏进窗口的阳光穿过白色的衬衫,勾勒出微微透明轮廓。


金太相看着白多勋拉开窗帘,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。白多勋望向窗外,深秋的太阳光落在建筑上,微微泛出金黄色,看着有温度,可是落在身上殊无暖意。


“这天冷得真快啊。”白多勋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

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往往是人一天中最懒散的时候。午饭已过去几个小时,一天的工作也快结束了,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,这个点往往是闲散着等待到时见下班的。尤其是这个时候的太阳光是一天里最好最暖的,也不过于刺眼,所以无论是在有些暖意的阳光里打个盹,还是看看报纸吃吃点心,都是非常舒服的一件事。


苏汉伟和那些在衙门里混时间的人不一样,生意是每时每刻都有的。不过苏老板也喜欢在这种太阳好的时候沏一壶茶,然后吃些点心。


茶到二泡,苏汉伟正吃着点心,看见向人杰走了进来,毫不意外却又有些好笑,问道:“可会挑时候啊,早不来晚不来,我才泡好茶准备吃东西你就来了?”


“闻着味道过来了呗。”向人杰大大咧咧地笑着就往苏汉伟面前一坐,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上一杯。顺手将手里的报纸放到苏汉伟手边。


“什么?”苏汉伟边问边拿了起来。向人杰挑了挑眉,没回答。


看了没两行,苏汉伟将报纸往桌上一放,哼了一声说:“这也太下流了。”


“你说谁?”向人杰问。


苏汉伟摇了摇头。


“有没有想过他们会走到这一步?”向人杰又问。


苏汉伟望向窗外,看了许久,向人杰也不追问。直到向人杰觉得苏汉伟不会作答时,苏汉伟才说:“我早说过,这人野心不小。不过没想到这么快,也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。。”


“我也早说过,你看人很准。”向人杰说着又往自己嘴里放了一块点心。苏汉伟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只得到一个无所谓的无赖笑容。


同一份报纸无声无息地流传在各个角落里,数量不多,但是有心人自然能保证它们能去到该去的人手里。


入夜,金家人已吃过了晚饭,金老爷子才忙完了回到家。


金老爷子进了书房没一会,就青着脸着人去叫金太相前来。佣人看老爷心情不好,也不敢多问。


敲开门后,佣人有些胆怯地说:“少爷,老爷让你去一次书房。” 


金太相看他的表情便猜到了有什么事情不妥,然而自己这几日除了荒废学业也并无其他出格之事。他在学业上向来不够优秀,如果只是这事,金太相认为父亲必然不会如此大怒,却又猜不透究竟是哪一桩事又惹了父亲,只能先去了书房。


书房里,金老爷子坐在书桌后,金英勋坐在侧边,白多勋站在他身后。


金老爷子脸色不好,金太相不敢直视他父亲,只得看向白多勋,希望白多勋能给一点暗示,但白多勋却低着头,不与他目光相接。


金老爷子盯着金太相看了许久,才开口道:“哼,我让佣人你叫你,你倒还敢来?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?”


金太相不敢应声,听金老爷子继续斥道:“我一向知道你在学业上是不太用功的,之前一直忙着,不能管你,没想到你越发无法无天了,在外面花天酒地。如若只是浪费钱也就算了,着种种荒唐的举动,甚至于被人编排到报纸上,真是将家里的脸都丢尽了,显得我金家教子无方。”


金老爷子说着将那一份报纸掷到金太相面前。


金太相听到这里,也猜到了一些报纸上的内容,兼之白多勋躲闪的样子,暗暗悬心:难道是我和白多勋胡闹的事情被人添油加醋写了出来?不知父亲是否会迁怒与他。


想到这件事若是被父亲知道,定然不会轻饶自己,何况白多勋也要受牵连,金太相便有些慌乱,拿报纸的手也微微有些抖。一遍看到结尾,金太相的手却抖得更厉害了。那上面白纸黑字的内容都只是他自己在外面的一些放纵行径,倒与白多勋无涉,然而许多隐私内容,必然是非常亲近之人才知晓的。而其中自然有不少添油加醋的描述,不过大多也有些事实依据在里面,着实抵赖不掉。


“你倒是说说,这些都是确有其事还是空穴来风?”金老爷子的责问不给金太相一些喘息的时间,直逼得他透不过气来。


金太相低着头不说话,直到这时他才想清楚了一些。抬头去看白多勋,恰好白多勋也看着他,目光相触的瞬间,白多勋如被电到一般,几乎是抽搐着将头扭向一边。


“别看了,多勋比你争气多了,至少还知道帮着家里。”


然而金老爷子的话金太相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,只想起白多勋今天早上还抱着自己,金太相止不住浑身寒颤,甚至有些犯恶心。也是明知道父亲怒火已无法平息,金太相此时只能能多拖一个人下水是一个,干脆破罐破摔道:“是么?争气就是会串通别人诬陷自己家里人。白多勋,你以为除掉我之后就能多分一些家产了吗?你也不过是被别人利用的一条狗而已……”


金太相话没说完,脸上便挨了一巴掌。金老爷子喘着气怒斥道:“放肆。多勋站在这里不曾说过你一句坏话,先前还劝了我几句。倒是你开口闭口的家产。我还没死呢?你是那样盼着我死吗?”


金太相低下头去不敢再说。


金老爷子坐回椅子里,抽了一根烟。没有人敢说话,一时屋里寂静无声,唯有金老爷子愤怒的喘气带着淡灰色的烟喷涌出来。所有人都等着老爷子的决定。


“我在西爱咸斯路还有一间房子。从今天起你便滚去哪里吧,那房子我不要了,就送了你,也不算亏待你了,从此以后只当我没有你这个儿子。别丢我的脸。”金老爷子终于开了口,“今天你就滚,我会让门房把钥匙给你。收拾东西去吧。”


情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,金太相还是不肯低头,眼眶早已红了,却犹自犟着哼了一声,转身回房收拾东西去了。


白多勋愣神看着他走出书房,才与金英勋对视一眼,然后看到了他大哥志在必得的笑。白多勋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
金太相一头冲进房间,重重将门摔上,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金太相恨恨擦了一把眼泪,不想眼泪却越流越多,却怎么都止不住,只能一边骂自己无能,一边胡乱收拾起东西来。不过娇生惯养的人哪里会收拾东西,也不过乱塞一气罢了,还是日常跟着他的佣人和听差进来帮他仔仔细细打点了行李,又告诉他会有车将他送去那里。


听差一边帮金太相拎着东西送他出门,一边对他说:“少爷,若是短了什么告诉我,这里总是你家,我总能给你送去的。”


走到门口,金太相正要问门房拿钥匙,却见白多勋走了过来,正是金老爷子让他将钥匙送到门房来。两人都未曾想过金太相临走是还能见到,尴尬地沉默了一会,白多勋说:“既然你在这里,那么钥匙拿去吧。”


金太相接了钥匙,却还是死盯着白多勋,问道:“昨天那个打电话给你姓易的,是鲍波吧?易水两岸?”金太相顿了顿,“我那时一直没想明白,知道看到那些东西,才算是懂了。你做得很利落啊?”


“你都想通了,何必非要来问我?”白多勋低着头,声音很轻。


金太相看着他,鼻子又有些发酸。他还有太多想问的,为什么要骗他,为什么要害他,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,为什么明知今天有这样的事,却还在昨夜那样不知收敛,又在今晨依然对自己这样温存?


然而金太相反问自己:问了又有什么用,什么样的答案才是自己想要的?他说喜欢过,或者不喜欢过,无论哪一种都令自己显得可悲。所以金太相硬是将这些话都憋了回去,假装若无其事地说了句:“那么恭喜你得偿所愿,希望你能够真的心想事成。”


说完咬着牙头也不回,径自出门去了。


桑之未落-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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