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一旁的吴国马忠

文字垃圾缓慢生产

双生暗影(PERKZ/Caps)

各种禁

欧洲古代贵族AU,但因为我历史不行,所以这个严格来说是仿古不是历史。我没可能搞真实历史的好么。

和之前Perkz/Mikyx的夜之锋刃(Perkz/Mikyx)以及Jerkz的骑士之誓(Jankos/Perkz)是同一个系列的。

故事时间顺序应该是骑士之誓→双生暗影→夜之锋刃。虽然写出来的顺序不是这样。

而且其实还挺建议都没读过的人先看最先写出来的夜之锋刃,不然会有一些剧透。


这篇极短,只有4k4,也没有少儿不宜的内容。但是一如既往地,这个系列都挺狗血的也不是很好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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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ka狂奔在高敞的走廊里,激起一连串水花般的回声,但他并没有费心掩盖自己的动向。宫殿最西侧的走廊空无一人,即使白天这里也冷清得无人问津,夜晚更是如此。

 

他只要推开走廊尽头的窗子就能重获自由。

 

一道阴影无声滑过,Luka警惕地急停,横剑于胸。金属交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建筑里回荡开,像是要惊醒这座沉睡的巨兽。

 

这是很巧妙的一击,但是花哨太过,不足以一击致命。之后的攻势绵延而来,不给Luka任何喘息的机会,他只能尽力抵挡。

 

他们剑技不相上下,但是Luka刚刚越狱,身上还有伤未愈,没多久便落了下风。Luka明显体力不支时,他的对手也一改之前的花哨技法,直截了当地结束了缠斗。Luka短剑脱手,半跪在地,对方的剑尖点在他脖子边。

 

月光从那人背后的巨大窗户里落进来,点缀了他柔顺的金发,他的表情却隐藏在阴影里。Luka依然认出了他,这是那个在战场上战胜他的人,也是那个在押禁他时粗心大意给他留下逃跑机会的人,被称为这个国家“另一位王子”,Rasmus。

 

Luka回想着片刻前的恶斗,心跳逐渐平复下来,困惑却在一点点增加,最后干净利落的那一手意味着Rasmus明明有办法早早结束一切,但他却在开头使用了一些华而不实的技法,仿佛他之前的手下留情只是为了和猎物多嬉戏一会,而一旦猎物失去反抗的力量,他也就不再有兴趣。

 

“抱歉,看来你又得回囚室了。”Rasmus先开了口,打破了Luka的沉思。

 

Luka忽然不合时宜地顽劣地笑了起来:“这次你会把我锁好吗?还是说我依然有机会?”

 

“你在说什么?我不明白。”Rasmus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,但Luka不认为他的心里也是如此。

 

“你是故意的,对吗?”Luka肯定地问,这或许并不能称之为一个问题。

 

“我不懂。”Rasmus依然在否认。

 

他越是装傻,Luka越肯定,但他同时觉得惊讶:“之前没有人问过你吗?”

 

Rasmus没有作声。

 

Luka继续追问:“我不是你放出来的第一个人吧?别的人没有问过你吗?”

 

“疏漏是我的错。”Rasmus简短地回应,答非所问。

 

“你是故意的。而且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做。我只是很惊讶之前难道没有别人看出来?”Luka胸有定见。

 

Rasmus没有回答他,他的剑尖威胁性地略微往前伸了一点,Luka能感觉冰凉的金属落在自己皮肤上带起的微微刺痛感。Rasmus冷漠地发号施令:“走吧。”他要Luka站起来,被他的剑指着,乖乖回到囚室里。

 

Luka要害被制,而且他逃跑已经过了这么久,搜索他的卫兵也该搜到这里了,这件事理应到此为止。

 

Rasmus是这么认为的,Luka也是这么认为的,但他抬眼和Rasmus对视,即使看不清Rasmus的眼睛,他还是决定孤注一掷:“跟我走吧。”

 

Rasmus没有说话,他手上的剑也没有动,他在等着痴人说梦的人清醒过来接受注定的命运。他盯着面前的手下败将,月光透过彩绘玻璃落到地上,映出一片玫瑰花一样的光斑,狼狈不堪的囚犯被他的剑指着,跪在这一片光里,却毫不退缩地抬头和他对视,月光点亮了他的眼睛,他额上的伤口和脸上的血污都不能掩盖住他眼睛里胜券在握的光。这不仅是个囚徒,也是一位国王,Rasmus很清楚,他听过很多关于Luka的传言,知道这是一位多么危险难缠不容小觑的对手。

 

Luka侧耳听着这座宫殿的呼吸,这里还很安静,没有其他人会来的迹象,但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,而且会来得很快,他并没有多少时间。

 

他深吸一口气:“你难道没有考虑过别的选择?就真准备一辈子在这里,过这样的生活?跟我走吧。”他说得很轻,但在寂静到极点的空旷走廊里,仅仅一点点声响都足以发出令人心悸的响动。

 

“凭什么?”Rasmus问,这是冰山上的一道裂纹,他的剑没有刺下去,他也没有再强迫Luka立刻离开,他问了一个问题,这是讨论的开始——无论是什么原因,好奇也好,其他理由也罢,至少他不排斥这种讨论。

 

“你不想要现在的生活,不是吗?”Luka反问。

 

Rasmus只是沉默。

 

“虽然你不承认——你当然不能承认——但是,如果你真的喜欢你‘应有’的生活,就不会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。”Luka的手指抚上了他颈边的剑刃,“你刚刚用的是刺客的技巧,不是骑士应该会的。”

 

“所以?”

 

“你要找人陪你玩很麻烦吧?”Luka挑衅地扬了扬眉毛,“要不留破绽地把他们放出来,然后再将功补过地把他们抓回去。就只是为了守在这条逃跑的必经之路上和他们来一场决斗?我最开始也以为你是疏忽了……告诉我,你之前‘粗心大意’放过多少个人了?”

 

“你想说什么?”Rasmus有些不耐烦地反问,他没有压低声音,他不介意被发现。

 

“跟我走吧。”Luka的声音回荡在寂静无人的走廊里。

 

Rasmus有瞬间的惊心,这无尽的黑夜仿佛无穷的深海,这座宫殿是他这一直以来信赖的安全岛屿,但他突然发现脚下的岛屿醒来过来,而他此前一直站在巨兽的背脊之上。究竟是什么样的巨兽在苏醒?是这座宫殿,还是……他重新冷静下来,不留情面地揭穿:“你觉得这样就能说服我让你逃走吗?”

 

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和盔甲铿锵的声音传来,距离他们不近,却也不远。

 

“但这可能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了。”Luka愈发压低了声音,但即使这样他的话在空旷的走廊里听起来还是异常突兀,他说得很快,“跟我走,我可以给你庇护,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,你不会再被那些‘正确’、‘优雅’的礼仪和规则限制,你可以做你自己。”

 

“你们,去那里搜查。”寂然的黑夜里,警卫队队长的发号施令毫无阻碍地传来,仿佛近在咫尺。

 

“不可能。”Rasmus咬着牙回答。

 

卫兵奔向走廊尽头,这是一条死路,除非跳窗而逃,否则任何人不可能在这里藏匿。但是走廊尽头的窗户关得严丝合缝,显然没有人从这里逃脱。

 

Rasmus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卫兵单膝跪地,“殿下。”

 

“怎么了?”Rasmus问。

 

“有一个囚犯越狱了。”卫兵羞赧紧张地回答,这是他们工作的失职。

 

“有什么需要我帮你们的吗?”Rasmus问。

 

卫兵四处张望了一下,犹豫地说: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 

“你们应该搜查这里。”Rasmus侧身示意,“虽然我没有在这里附近看到有其他人。”

 

“是。”卫兵应到,他又看了看四周,确实没有发现什么,在一条显然是死路的走廊里藏不住什么人,他在和Rasmus说话时已经反复观察了好几遍,于是匆匆行礼之后转身复命去了。

 

Rasmus走向走廊尽头,窗外孤月高悬,他推开巨大的窗户,新鲜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,填满他的全身,他闭着眼睛抬头站了一会,享受片刻的宁静和清醒,直到煞风景的声音从下面传来:“你还不下来吗?”

 

Rasmus探出身往下看,Luka的匕首插在砖缝里,他正握着剑柄悬挂在宫殿的外墙上,他的另一只手里握着绳索,他向Rasmus挥了挥绳索。

 

“你去下一楼等我。”Rasmus说完关上窗。Luka觉得有些郁闷,他想起来他才是那个逃犯,Rasmus完全可以在这里大摇大摆地走楼梯下来。

 

他们在下一层楼汇合,卫兵已经搜索过这里,一时半会不会再来。“出口肯定都戒严了,我们出不去的。”Rasmus小声说完自顾自地往前走。Luka不发一言地跟了上去,他没问Rasmus要把他带到哪里。有Rasmus带路,他们一路都没有遇见别的人。Rasmus推开一扇装饰精巧的门,示意Luka走进去。

 

“我的房间。”Rasmus说,“只有这里不会被搜查。”

 

“他们很相信你。”Luka理解地说。

 

Rasmus的眼神暗了暗。

 

“好吧。”Luka毫不见外地半躺到Rasmus的沙发上,“你知道吗?其实你应该试试挂在墙上的,那很好玩。”

 

“我试过。”Rasmus不动声色地说。

 

“跟我一起挂在墙上逃跑呢?”Luka笑了起来。

 

“没那必要。”Rasmus神色不变,他在心里想了想,觉得似乎值得一试,但他不想这么快就被抓住破绽,所以他继续保持沉默。

 

Luka打量着Rasmus的住处,漫不经心地问:“我们该怎么出去,你有计划了吗?”

 

Rasmus给他扔来一条毛巾,让他擦掉自己脸上的血,“我不知道。你跑了这里肯定会戒严,我想不到混出去的办法。”他没有说下去,最开始的冲动过去之后他又开始后悔,开始觉得自己仓促的决定太荒谬了,他怎么可以相信自己抛却理智那一瞬间的判断做出这样的事呢?

 

“你该不会正在想是不是应该把我交出去吧?”Luka一语中的。

 

Rasmus点了点头,这种时候否认没有意义。

 

“你也可以这么做。”Luka说,“但你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而且他们也会知道你有这样的念头,也许更糟糕的是,你在这里也不会再受到真正的信任了。”

 

“不……”Rasmus脱口而出,至少这件事他确认,不会是如此,只要他将功补过知错能改,他永远会被信任,他对此有十足的把握。

 

Luka也看出了他的态度,有些意外地问:“他们真的很相信你?”

 

Rasmus阴着脸点了点头。

 

“好吧,决定权在你。”Luka说,“反正把我交出去,一切不过就是重回正轨。反正你们不可能杀了我,无非是谈判和赎身。我们都可以当这些从没发生过。”

 

“我不会把你交出去的。”Rasmus坐到Luka边上的扶手椅里,托着下巴,“我只是在想,我们该怎么离开。”

 

“我有个主意。”Luka坐得端正了些,难得地严肃起来,即使他被Rasmus缴了械,为了逃命拼命蛊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肃,Rasmus心里本能地有些不安,跟着皱起了眉。

 

“这对你来说也许很难。”Luka开始说起他的计划。

 

“这绝对不可能。”听完Luka的计划后,Rasmus断然道,他的剑仿佛有生命一般突然弹跳而出,架在Luka脖子上,“我警告你,别太过分了。我现在还在后悔这个决定,你最好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。”

 

Luka没去瞥一眼利刃,而是直视着Rasmus的眼睛:“制造混乱是我们混出去的唯一办法,但你并不需要真的制造出命案,你甚至可以不用伤害任何人,只是制造一点混乱而已。”

 

“我……我考虑一下。”Rasmus犹豫起来,挪开了视线,但还是收起了剑。

 

太阳刚升起的时候Martin就醒了过来,然后他会在他的书房里吃早餐,并且开始处理一些事。他已经被告知他们最重要的囚犯,邻国的君主,这次战争中敌军的率领者Luka Perković越狱的事,这够他烦心的了。他们和邻国的关系有些微妙,对方内政风雨飘摇时他们也曾试图曾火打劫,所以Luka称王之后就开始找他们麻烦,他们也不是完全不心虚。但幸好这次不是他们先挑衅,而且Rasmus在战场上胜过了对方的国王,他们占尽上风。当然他们不能真的处死一位国王,也没必要这么做,但他们可以借此好好敲诈对方一笔,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,这件事到此为止都算不错,直到Luka突然失踪。Martin皱着眉头开始思考其中的蹊跷之处,顺便心不在焉地翻看一些不重要的文件书信。

 

“把盘子放那里,我过会会自己去吃。”Martin在听到门被推开后,头也不回地说。

 

他听见盘子被放下的声音,还有送餐人往外退出的淅索脚步声,然后是门被关上的声音。一切又恢复安静。只是这安静里夹杂了一丝细微的不和谐的声音——另一个人的呼吸声。Martin突然意识到那个送餐人并没有离开,但是太晚了,他觉得后颈猛得一痛,然后他眼前的世界暗了下去,他最后看到的是一道迅速掠过的影子。

 

整个宫殿如沸腾了一样混乱起来,他们的王子被袭击后晕倒在书房里,但没有人知道是谁下的手。

 

Luka和Rasmus骑马跑了整整一天,才放慢速度任由他们的马信步徐行。

 

Luka勒马靠近Rasmus:“你后来把他怎么样了。”

 

“打晕了,在他背上留了一条伤口。”

 

“他没认出是你吧?”

 

“也许吧。”Rasmus说,他回忆起Martin昏迷前不可置信的表情。最好那只是惊讶于我的速度,他想。

 

Luka没管Rasmus的沉默,他远远看到了城堡高塔的尖顶,兴奋了起来:“我们快到了,走吧。”说完他猛踢马腹,狂奔而去,没有回头看Rasmus是不是跟了上来,只是自顾自地往前。

 

Rasmus无言地看着逐渐远去那人的背影,等他跑出很远,才抖动缰绳,跟了上去。Luka还欠着他一个承诺,他当然不能回头,他已经无路可退。那天夜晚的宫殿走廊里,卫兵找到他们的前一瞬,Luka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:“就当一个刺客对另一个刺客的善意。我曾经和你一样想要那种生活,但我没办法做到,所以也许我可以帮你,就当是帮我自己实现那个做不到的梦。”

 

也许因为他们有相同的灵魂,这句话奇异地打动了他,让他为此放弃了过去拥有的一切,去追一个危险的梦,但是,反正他本来就喜欢冒险。


-完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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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已经完了,下面是我瞎说的环节。


最开始只想写Mikyx那篇,但是鬼使神差地在那篇里埋了另外几个人的设定:P的保镖W、即使在打猎时也在带队的J和隔壁国家的王子转职成的刺客C,然后就想,好吧,那就把前篇也就是P怎么勾搭上这几个人的都写出来吧。


小彩蛋:Caps后来,也就是在Mikyx那篇里,变成了PERKZ的影卫,他有良好的潜行能力,所以P和M在那啥啥的时候他其实全程在场看了全过程只是M不知道。这也是为什么那篇里P肆无忌惮的原因,他有给自己上保险,保险就是C。这个设定有点变态了那篇里没有明着写,但我内心的变态设定就是这样的。说出来破坏了你们对那篇的美好回忆的话我只能抱歉了(x


这篇里,为什么彩绘玻璃是玫瑰花这么做作,如果非要考据的话,玫瑰代表圣母。当然我的欧洲历是真白学的,所以经不起考证,举例说明,这种只有冷兵器的背景一看就是仿的中世纪吧,但在Jerkz那里我提到了细剑,而其实后来我才发现中世纪是没有细剑的,大概到文艺复兴才有,但我懒得改了,就只能说反正是仿的不是真的,就错吧。所以说,这种都不能按真实历史设定去考证的。


所以好吧,玫瑰其实代表乐芙兰/烬,一个是专门诱骗别人的黑色玫瑰,一个代表AD也代表我脑洞初心的红色玫瑰。


其实P以囚犯的身份越狱被C截下来然后说服C反水并给了欧成一背刺这个情节,在我之前的迷途羔羊(Doublelift/Rekkles)里就有过,不过那篇里没有正面描写这一段,这个情节是藏在背景里的。所以没错,虽然不是同一个时空,但这篇也是那篇的一个变种番外。而且就在那篇的评论里我就说了这篇比较原始版本的脑洞。但是可惜,脑洞很美,我写不出那种美好空灵紧张脆弱的感觉,我的文字总是很钝,没啥子灵性。以那篇来算,这是个迟到了一年多的番外。


同样是那个评论里提到的,这一切的原初脑洞其实可以追溯到烬这个英雄刚发布的时候,这个脑洞我本来是开给烬和劫的,因为烬最开始放出来的时候背景介绍说,他是那个让劫从好人变成坏人的根本原因。然后我脑子里就是,越狱受伤乱跑的烬遇见了劫,然后说服劫把他藏起来。之后烬就一点点把劫引诱成为影流……当然后来官方故事不是这么写的。我脑补画面的时候能够顺便脑补出寂静的长廊,一点点声音就能引起回响,只能用很低的低语。追兵就在附近,月光从巨大的彩绘玻璃落进来,烬就跪在光斑里,劫站在他面前,脸隐藏在影子黑黑暗中,犹豫着但是一点点被他说服。最后一刻烬在劫的帮助下顺利逃脱了。然后劫对其他人说了谎。


18年末恰好是C加入G2,P转AD的时候,所以这个脑洞就变种给了他们了,P是代表AD的烬C是代表中单的劫,这也是为什么C是刺客,而P很造作的跪在玫瑰型的光斑里,致敬我自己的原初脑洞而已,总要留点印记吧。


烬的发布是16年初,可惜,这玩意到今年才写出来,这是个晚了四年的文,而且可惜,G2的两个人又换了,我也没办法。但玫瑰如果是黑色玫瑰也就是妖姬那也可以,也呼应了刺客和玫瑰的主题,毕竟乐芙兰诱拐别人也是一把好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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