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一旁的吴国马忠

文字垃圾缓慢生产

Say my name

CP是披着Selfie/VandeR皮的Jankos/VandeR


本来应该有车的结果没有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

标题乱起的。本来想叫你的名字来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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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04的选手早就纷纷入驻基地了,只不过由于宣传视频尚未完成,因此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大名单,选手们也只能在社交网站上明示暗示,总之就是不能好好承认一次。


上网之余,例行的训练早已开始了,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们很容易就熟络起来。


Upset和GIA明明已经签了约,却单方面毁约从一支LCS队伍里面跑了出来,挤进这样一支次级联赛队伍,这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曲折少不了被同队的人拿着开了好几天玩笑。


除此之外也就是几个在H2K待过的人彼此之间比较有话题了。


“没想到在这儿又见到了。”VandeR进基地第一天就拍着Selfie的肩说,“我可没忘记春季赛刚开赛那会你顶替Ryu上过场,那一周我们还打得不错呢。”


“太阳底下无新事,欧洲职业选手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人,总会重复遇上的,不是队友,就是对手。”Selfie也是刚来不久,还在折腾自己的外设。


“新事当然是有的。”Loulex突然插话,“比如韩服突然就流行起了新的骂人方式,连欧洲都有人开始模仿了。”


“嘿别提那个了行吗?”Selfie不耐烦地皱了眉,“我建议你在公布名单后去Reddit看看多少人呼吁你立刻退役。”


“你这太恶毒了,我们以后可是队友,我还是打野,也许你不想要蓝了——哦对我忘了,亚索本来就不太需要蓝,我先谢过了兄弟。”Loulex开着玩笑冲着Selfie的肩膀轻轻来了一拳。


这样的说笑多了起来之后,几个人很快开始一起吃饭,一起游戏,一起逛街,同进同出,不分彼此。


要发布官方公告的那一天,队员们无所事事地在基地等着所谓的“大动作”,觉得莫名其妙,在网上发布一个视频而已,工作人员点点手指头就能做到的,关他们什么事啊?该拍摄的内容早就完成拍摄了。


这个时候迟到了的SmittyJ走进训练室:“嘿,听说了吗,今天晚上有一个破冰派对。庆祝名单正式公布。”


“破冰?说得好像我们不熟似的。”Upset不以为意地耸耸肩,“派对倒是不错。”


于是一场根本无冰可破的所谓破冰派对就这么不明所以地开始了。但是管他的,有食物,有酒精,沉浸在狂欢气氛中的人谁还管派对的主题是什么。


气氛一旦热起来,过量的酒精摄入就变得不可避免。


VandeR不是嗜酒的人,奈何队友不会放任他躲在一边喝无酒精饮料。酒精就是那么奇异,刚开始的时候呛人的辣味并不如何具有吸引力,但是几杯下去之后,一旦这些小精灵在身体里开始发挥作用,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会沉迷于这种晕晕乎乎的迷醉中,而且叫嚣着要更多。


VandeR似乎懂了Jankos为什么如此热爱饮酒了,因为此刻他自己也开始享受被酒精控制思维的感觉。他开始忍不住想Jankos的脸,想Jankos喝多了赖在他身上的样子。他觉得很开心,虽然没有任何开心的理由,但是酒精作用下他就是忍不住在笑。


不,他有理由开心的,他现在又找到了一支不错的队伍,有一群不错的队友,这就是值得开心的理由不是吗?

 

队友之间彼此互相开着蹩脚的玩笑,然后相互灌酒。不胜酒力的人一个个倒下了,VandeR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喝酒,竟然一直没有失去意识。到了最后他根本不记得,也不知道不到自己在说什么,只是本能地回应着队友说的话。


然后喝高了的人又开始搞出新的花招,最无聊的真心话大冒险,回答问题,或者罚酒。


那个问题是什么来着?最喜欢的队友?VandeR能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,然后他说了答案。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说了什么了,应该是一个很熟悉的名字。那就对了,这么熟悉,那就对了。


VandeR略带困惑地又将那个名字重复念了几遍,然后他的理智终于被酒精摧毁,记忆出现了断层。


这场派对已经接近尾声了,陷入昏睡的人大多赖在沙发上,还没有彻底昏迷的人彼此搀扶着开始把自己和同伴弄回房间里去。


一片混乱。


Selfie看着一室狼藉,觉得脑子仿佛被核弹来回轰了几遍,什么东西都给夷为平地了,就留下一片不知所措的空白。


当一个与你合作过的非常不错的队友,你敬仰的前辈,在你面前喝醉到毫无形象,开始傻笑着在所有人面前一遍又一遍重复叫着你名字的时候,你会怎么做?


如果你本人恰好也喝了点酒,有那么点冲动,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神志不清,冲动和放纵彻底成了眼前的主题,你又会怎么做?


Selfie觉得选择很容易。


聚会结束了,Selfie将依然在喃喃自语重复着他名字的VandeR拉了起来,半拖半拽地带进了房间里。VandeR没有拒绝这一系列动作,而他嘴里那个仿佛有魔法一样的名字还在重复着,这给了Selfie继续下去的勇气。


本来已经陷入黑暗的思绪里陆续有光怪陆离的片段闪过,真实的和虚幻的,过去的和现在的交替出现。Jankos的脸是这些片段中不变的主题,VandeR微笑起来,感觉有人吻了他的嘴,带着酒精的味道。当年在H2K,酒精就是Jankos特有的味道,他熟悉这种气味,所以熟练地回吻过去。 


这些虚无的幻象真实到令人恐惧,他既想醒过来又不想醒过来,因为无论醒来与否,幻象永远意味着失去。


VandeR仿佛能够看到3年前的他们,从KMT到ROCCAT到H2K,回忆中断的空隙里,他觉得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,带着酒精的气息,熟悉的味道,因此他的身体并不抗拒这种亲近。


回忆继续,从基地里的训练和打闹,到S6大舞台上的决战,VandeR仿佛还能听到对方曾经说过的温柔的情话,就在他的耳边。


之后思维片段跳跃到一些生活琐事,他们一起外出逛街,或者窝在基地卧室里放下窗帘后,黑暗中隐秘又混乱的欢爱场景。


对,就是那种场景,重复地,不间断地出现在他的脑子里。如此真实,真实到好像正在发生。身体里疼痛和胀满的感觉如此逼真,连欢愉的感觉都能被确切地感知到。


与此同时VandeR再次听到了那些已经注定不会被兑现的承诺。那些已经被现实打破的承诺,再一次出现在他耳边,等着他回应。


那个声音在说什么来着?不要分开?VandeR听见自己说好,他答应了这个承诺,一如现实中那段过去,他答应得义无反顾,干错利落,反正最后打破承诺的人也不会是他不是吗?


在VandeR觉得头疼到简直要裂开的时候,一切停止了。高潮缓缓平复。温柔的拥吻中世界重新归于寂静,最终被宁静的黑暗笼罩。


酒后的睡眠并不安稳,天依然黑沉地仿佛化不开,VandeR醒来后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被搂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。下半身的酸痛提醒着他之前度过了怎样一个放肆得夜晚。


“Marcin。”VandeR不甚清醒地喊了一声,随即意识到这里是S04的基地,不是H2K, Jankos早就不在身边了。那么身上的疼痛来自哪里?还有那真实到简直不真实的幻觉,难道竟然不是幻觉?


忘记发生了什么的VandeR有些紧张起来,但是搂着他的人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,非常自然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作为回答。


这个声音唤回了VandeR的部分记忆,也理清了一些线索。竟然忘了他也叫Marcin了,VandeR绝望地想着,用力闭着眼睛晃了晃头。


那是Selfie。


VandeR逐渐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,大约是在被问起最喜欢的队友的时候,用Marcin这个名字做了回答,而且还重复了好几遍。然后就发生了他以为是幻觉,其实并不是的事情。


环绕在腰上的手臂紧了一点,Selfie将一条腿绕过他的膝盖,整个人几乎是缠着他的姿势。好吧,VandeR认命地想,大概这种错误是注定的,那就干脆接受好了。


于是他睁着眼睛在Selfie的怀里躺过了整个后半夜,在Selfie醒来的时候获得了一个早安吻。


带着熟悉的酒精的味道。


“Marcin。”VandeR呢喃着,搂住了Selfie的脖子。


VandeR和Selfie将这份关系维持了下去。训练,比赛,上床,有时候会一起逛街吃东西,自然地好像他们本就该如此。VandeR会在床上喊Selfie的名字,在最迷乱的时候,这个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,对他们两个人都是,能够轻易地挑破理智的最后一根弦。


只是VandeR没有给出过任何承诺——除了那天以为是幻觉时不当心说出的话。Selfie也没有深究过他们的关系,一切平稳有序地运转着。


四月初的时候,升降赛也尘埃落定了,夏季赛还有点遥远,VandeR的生日正好落在这个短暂的休赛期中。


Jankos到S04基地的时候,是Veteran给他开的门。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,Veteran什么话都没说,指了指厨房之后就走开了。


VandeR正在厨房准备早饭,Jankos悄无声息地将礼物放在桌子上,然后走到VandeR背后,将他整个搂紧怀里。


VandeR头都没回:“别捣乱Marcin,不然晚上别想碰我。”


Jankos在VandeR耳边笑着说:“这也太伤人了吧。”


VandeR在震惊中回头:“是你?”


Jankos机械般地松开手,一脸茫然地看着VandeR。


带着一点报复的快感,VandeR微笑起来:“抱歉。我以为是Selfie。”然后他看到了Jankos脸上的表情凝固了。


“嘿,怎么了,有客人?”Selfie从楼梯上走下来,自然地勾住了VandeR的肩。


Jankos看着他们笑了笑,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笑有多僵硬,大概比哭还难看,他试图解释:“今天是VandeR的生日,我过来送个礼物。”


“不如留下来吃个饭?”Selfie邀请着。


“不了,队伍里还安排了训练。”Jankos说完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

而VandeR从Selfie出现后,便自始至终没有说话。


等Jankos走远了,Selfie过去关上了门,逼视着VandeR的眼睛问:“他才是那个‘Marcin’对吗?你看他的眼神……”


“我很抱歉。”VandeR低下头。


“没有什么好抱歉的。”Selfie的手按在VandeR肩上,很用力,用力到他不得不相信Selfie说的话,“我不介意,真的,我不介意。我其实早就察觉到不对了,可是……说到底了,这是你情我愿的,我也没有损失,你为什么要说抱歉呢。”


“好好准备之后的训练吧,如果再有机会面对H2K,我可不想S04又在他们基地门口被翻盘。” Selfie说完,走向了训练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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