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一旁的吴国马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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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之未落-11

我的存稿发完了。

我最近工作特别忙,没时间写。不知道啥时候继续下去。不过没人等着看嘛。


这一段完全是SD,没有情节,就是谈个恋爱。我还是有点喜欢这一段的,因为感觉挺甜的。后面有肉,是SD。Swift攻Doinb受。


之前的七双和7V虽然上过床但我都不承认他们是CP,不过不得不说Swift和Doinb确实是CP,但同时,以后也会有VS的(如果我写的到那一天的话),这两对都真的是CP啦。SW小婊砸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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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桂舞台新来的角儿在喜欢听戏的一群人中还是引了一些轰动,徐铭枢长相英气,台上扮相俊俏,人却不像月神那样清高,反而还有些孩子气,愿意和大家打闹玩笑,因此捧场的人便多了起来。


金太相虽然听戏,但是对于捧角却是不太感兴趣,无奈几次被一起玩的人撺掇着,有时候也免不了要捧捧场。这种时候金太相也就是到场做个样子,众人闹着徐铭枢王海郦他们,金太相却躲在一边和白多勋说私话。


不想那群人中有人看见他们这窃窃私语的样子,故意提高了嗓音说:“金太相,你今日来是看你表哥的么?你表哥在家里每日可以见到,这里人家唱完戏,你却这样冷落他们,该不该罚?”


金太相笑着说:“你们那里可热闹了,哪有一丝一毫冷落他们,我是插不进嘴,只能退而求其次,你们倒要罚我?”


在坐的人大部分都知道白多勋的身份,玩上了头玩笑也开得没轻重起来:“叫做这里没有镜子给你照一照,你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样子,哪里像是看你的表哥,分明就是在看你包了的‘相公’。”


另有人插话说:“然而就算是论长相,台上的角儿那一样输给你家相公了呢?你却只看他。”


白多勋只低了头不说话,倒也不恼,不成想向来不和人置气的金太相脸一板,叱道:“胡说什么?”


对方还不当一回事,笑道:“不过一个玩笑而已,你的表哥和你们家的人可有些不一样。”


金太相却一言不发地盯着刚才开玩笑的两人,气氛顿时冷了下来。那些人见金太相是真的动了怒,方才站起身来与他们赔不是,金太相却不领情,哼了一声,离席而去。倒是白多勋帮他与别人打招呼,方才使对方面子上不至于太过不去。


白多勋追出门时,金太相已坐在车内等他了,白多勋坐上车,看着窗外景色不断倒退而去,无所谓地说:“你犯不着为我和我们置气。”


“犯得着。”金太相语气生硬地说。


白多勋诧异地回头,见金太相垂了眼道:“凭他们是谁,都不准在我面前这样贬抑你。”


白多勋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,半晌才说:“多谢。”两个字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说错了,果然金太相白了他一眼:“你还和我说谢?”


白多勋笑起来,瞥了眼司机,凑到金太相耳边低声问:“又不让我谢,难道真的要我以身相许吗?”


金太相偏过头去不理他,耳根却止不住红了起来,白多勋看着好笑,用手摸了摸金太相的耳朵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
金太相痒得笑软在座位上,只说:“你别闹,我帮你解围,你还这样对我?”


白多勋越发不肯放过他,伸手挠了挠金太相的脖子,追问道:“我怎么对你?”


金太相还笑得喘不过起来,偷偷对着司机努努嘴,白多勋一笑,也就不纠缠下去了。


到了家,金太相拖了白多勋躲进自己屋子的书房里。金太相说是学生,书房里却是小说杂志居多,正经给他用功的书不多。


小书房里幽静,就算在里面吵闹,外面也不容易听到,金太相随手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翻起来,眼睛却瞟着白多勋,装作闲聊的样子开了个话头:“哎,我今日在那么多人面前帮你解围,你怎么还在车上那样欺负我?”


“我哪有欺负你?”白多勋笑问,“我还要问你了,你刚才脸红成那样是为什么?”


金太相不答,又扯开话题说:“你知道么,其实今天他们开的玩笑还不算最糟,还有更糟的,你想知道么?”


白多勋道:“我不想知道”


金太相却用书掩着脸笑着说:“更糟糕的,说你是我如夫人。”


“我真的要打你了。”白多勋说着,从金太相手里抽走书,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。


“哎呀好啦,我不乱说了。”金太相吐了吐舌头。看白多勋放下书,没有要继续打他的样子,又得寸进尺地说:“其实,也难免他们怀疑,现在我自己都觉得我们有些像呢。”


白多勋沉了脸色,伸手去挠金太相的腰,边挠边问,“我们像什么?谁是你如如夫人?”


金太相怕痒,笑个不住,也没法说话,扭着身子从沙发上往地上滚。


“小心。”白多勋眼疾手快着挽住金太相的腰,好歹没让他掉下去。


金太相却不领情,犟嘴道:“就算掉下去也不痛的,你又要挠我又要扶我,少假惺惺了。”


白多勋佯作生气道:“你别说话,安静地做一个畜生。”


金太相却不住口,又问:“难道不像么?不然我们干脆假戏真做,也便堵了悠悠之口。”


白多勋用膝盖顶住金太相,又往金太相腰上挠过去。金太相被定在沙发上任人宰割,扭着腰挣扎着想躲又躲不开,要推开白多勋却又因为笑得太厉害而无甚力气,只能边笑边喘地求饶:“表哥,表哥我错了。白多勋……哥……白多勋!求求你放过我吧……我错了我错了……”


白多勋这才放开手。金太相懒懒地躺在沙发上,气尚未喘匀,眼神还有些散,看起来倒像是在傻笑似的。白多勋坐在他身边笑说:“那日你吓得睡不着来我床上时,我怎么就放过你了?要是那个时候便收服了你,哪里轮得到你今天说嘴的?”


金太相坐了起来说:“刚才我开玩笑你要挠我,怎么这会自己也开起这种玩笑来了。”说着也要挠白多勋。


白多勋用手去挡,两人顿时在沙发上滚作一团。


桑之未落-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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