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之未落-08
国庆加班的我终于等到了休息日，继续更国庆贺文（开始于国庆前，不知道何时结束的国庆贺文）
有一咪咪厂荡内容，反正是他们还没说上话，捉急。
文末附赠七双的肉，其实不影响情节的（好了好了我知道没几个人管我什么情节的）
顺便说一下CP定的并不是七双，所以他们也就上个床，并不谈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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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后，汇报给上级的消息也有了回复，如向人杰所预料的，并没有增援，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。明凯预料其他人也收到了这样的回复，划了一根火柴，将它烧了。恰好苏汉伟打了电话让明凯到他店里去，明凯便出了门。
进店后苏汉伟引着明凯进了二楼书房里。苏汉伟开口前，明凯先说道：“你所料不错，之前确是军统其他小组的行动。”苏汉伟点头。知道苏汉伟不会平白叫自己前来，明凯又问：“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？”
苏汉伟看了明凯一眼，说，“我也是好久没动过手，该做点什么了。”
明凯冷冷地说：“能不动手解决的问题，就别轻举妄动。”
苏汉伟只作不知明凯的意思，打开上了锁的抽屉，拿出一本本子，翻到书签处，对明凯说：“这次死了的几个日本人，是受汪伪政府邀请过来进行会议的。他们是分了几批来的，之后一批人已经陆续到了上海，不过要等下个月才能到齐。就目前来的人里，柴田和宏与神山胜以及入住弗朗西斯饭店。每天下午，他们会在房间里叫上一份下午茶，我觉得这是个机会。”
明凯对苏汉伟的计划不置可否，而是问：“你这一两天都是在查这些？”
苏汉伟挑了挑眉，没说话。
明凯说：“计划看起来倒是可行，不过先得请示上级，如果上面批复同意，我们就行动。”
苏汉伟点了点头。
明凯合上了那本本子道：“虽然前期计划地很周详，不过因为这种事情就起杀人报仇的念头，还是太冲动。”
“我不是为了他！”苏汉伟争辩道。
明凯静静地看着苏汉伟，在明凯的逼视下，苏汉伟气馁地低下头，改口说：“我不全是为了他。”
明凯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，简单地说：“你想出来的行动，你自己去请示。”说罢也不要苏汉伟送，自己下楼去了。
苏汉伟把自己关在房里，将情况汇报给上级。
离开绸缎庄，明凯便听到附近不知哪里传来丝竹之声，突然心里一动，想到那日在金家戏台上见到的人，便信步往姬星那里走去。
还未进门先听得里面器乐之声，着门房进去通报后，不一会，姬星亲自迎了出来：“今天怎么想到过来玩。”
明凯笑而不答。
姬星说：“他们在练习呢，你想见谁，我帮你看看他之后得不得空。”
“我只看着就好了，不打扰他们。”明凯说着便往里走。
几个角儿虽然见有人来，但是姬星既然没说停下，他们也就继续练着，唱的乃是《红鬃烈马》中的《武家坡》一折，正是童扬扮的王宝钏。
明凯盯着童扬看了好一会，看得童扬都有些奇怪，眼睛频频往他那边瞧，明凯也觉得太唐突，转身对姬星说：“你也不请我喝点茶坐一坐么？”
说着与姬星进了隔壁会客室坐下。姬星泡了茶，放到明凯面前说：“这里的茶和比不上贵府的，你将就吧。”
明凯笑道：“你这就太谦了，我家就算什么都好，有两点还是比不了你这里，一是没这么好的戏听，二便是没这么好的茶喝。你是个雅人，每年明前必要亲自去山上买茶叶的，要说你这里的茶不好，还有哪里的茶是好的呢。”
姬星笑：“罢了，别在这儿说嘴了。晚些时候我还约了人，你若是有什么想做的，便趁早说出来，我好安排，晚些时候可没机会。”
明凯喝了口茶，随意问道：“约了谁，什么事啊？”
“另外一个戏班的班主。”姬星说，“如今唱戏都不好唱了，我们谋划着两班合一处呢。已经谈过几次了，也快谈妥了。”
明凯点点头：“那我就不多坐了，省得打扰你们。”
姬星也不留，一边把明凯送到门口，却又问：“来都来了，看了几眼就走？也不去找人说几句话？”
明凯笑：“不敢唐突佳人。以后想必还有机会。”
姬星笑：“你倒是很多情。”
明凯才走出不远，果然看见有车开进了这条小路，又见这车有些眼熟，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家的。不过上海的戏班子明凯听过不少，对于车有些眼熟也是平常的，并没有多想，便回家去了。
夜里的四马路上华灯初上。丹桂舞台已经收拾整齐，照旧营业，丝毫看不出那日发生的血案。只不过王海郦并没有登台。
柯昌宇看了一会戏，叫来了戏院里的茶房问：“前几天唱旦角的无双，今天怎么不见？”
茶房恭谨答道：“听说是那天吓着了，还没缓过来呢。”
柯昌宇想起王海郦一双眼睛大而水润，却总是怯生生的样子，有点不忍，问：“那他今天来了么？”
茶房殷勤道：“在后台呢，我引您过去吧？”
“劳驾。”柯昌宇说着给茶房手里塞了点钱。
茶房拿了钱更是高兴的眉开眼笑。后台休息室里，王海郦只穿着平常衣服，坐在椅子上发呆。柯昌宇叫了他几声才回过神来，歉然一笑。
柯昌宇问：“前几天吓到了么？”
王海郦低声说：“是啊，向来没见过那种场面……让您见笑了。”
柯昌宇又问道：“今日晚上有空吗？不置可否赏光与我一起吃个便饭？”
问的是王海郦，眼睛却往他们班主那里看。班主想着左右王海郦今天是等不了台了，柯昌宇愿意带他出去玩也好，不等王海郦回答，便插口说：“他今天没有别的事呢，柯医生愿意带他出去玩玩是他的福气。”
王海郦却低了头不作答。
柯昌宇又问：“你自己呢？你愿意么？”
王海郦点点头。柯昌宇便拉着王海郦从后门出去，上了车，径开向柯昌宇家。
恰好这晚鲍波并不在，柯昌宇便吩咐把饭摆到他房间里卧室外的小客厅。进了房间柯昌宇才脱了外套，王海郦便伸手接过帮他挂好。
坐着清谈几句，用人便把食物送过来了。柯昌宇和王海郦其实都吃过东西，厨子也被关照过，送来的并不是大菜，只不过茶水点心而已，柯昌宇笑着让王海郦不用客气。
一边吃着饼干，一边闲聊道：“那天伤着了吗？若是伤着了我可以帮你看看的，你也知道，我是医生。”
“倒没有，只是吓着了。”
“以后若是吓着了也可以来找我。”柯昌宇微微一笑，“有空不妨常来这里玩。”
“岂敢呢。”王海郦谦道。
客套话说完，两个人谈兴渐起，不知不觉便聊了许久，柯昌宇看了看时间道：“今日太晚了，不如便不回去了吧？”见王海郦为难的样子，又说：“不然你打个电话给你们班主问问，若是不行，我用车送你。”
于是下人引着王海郦去给他们班主打了一个电话，过了会仍旧带着王海郦回来，说是班主允准他留宿。柯昌宇便着人安排王海郦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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