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计划-04（V7）
这几天的源计划发的也都是存稿，手里的存稿发完我还是主要更桑之未落。不过桑之未落写起来麻烦，所以我没耐心的时候可能会去写源计划。基本上就跟前一段时间更宣告生孩子一样，我写的下去就写桑之未落，写不下去就写容易写的来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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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波看时间还早，直接往车库走去，一边走一边问：“你会开车吗？”
957摇头。
“我可以考写一个程序，安装之后你就能开了，不过你还需要驾照。啊这很烦，我又得黑进他们的系统里帮你弄一个……其实你可以用我的驾照，毕竟我们很像。”
“我可以自己学，不一定需要程序。”
鲍波点点头，继续他刚才的话：“不过我的驾照也是假的，我黑进系统之后帮自己做的。我的全套身份都是假的。做这个挺麻烦的，但是不算太难，不会比造你更难了。”
到了超市，957推了一辆车，走进入口，鲍波跟在他身后问：“怎么想到来超市的？”
957耸耸肩，鲍波看他不想回答，换了个问题：“想买什么呢？”
“食物，还有衣服。冬天快到了，你把我设定得相当怕冷，虽然零件不会受损，但是极端情况下系统会停止运作。”
“超市里不会有什么好看的衣服，我们可以网购，然后他们就能送过来，其实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网购的？”
“新鲜的食物。”957说着拿起一捆青菜往购物车里放。被放在自动喷雾装置下的青菜叶子还湿淋淋的，上面滚着水珠，看起来新鲜清爽。
“可是我们都不会做饭。”
“谁说我不会？”
“学得这么快？”
“其实没有这么快，但是我想试试看。”957说着又往购物车里放了一盒肉。
“其实如果你想买最新鲜的应该去菜市场。我小时候跟着爸妈去过，很有意思。”
“但是现在的你绝对不会涉足那种地方。何况你们富人区里没有这种由嘈杂小贩组成的菜市场，最近的菜市场开车都需要10分钟，我才没有那么空步行往返。”
鲍波耸了耸肩，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自己造的机器人怼得说不出话——这才仅仅一个晚上而已，韩剧真的这么神奇吗？
鲍波还在思考的时候，957已经选好要买的东西，一边排队等候结账，一边说：“而且恕我直言，之前说到衣服，你没有资格说超市里卖的衣服不好，事实上你自己穿得更糟。我不是说网上没有好货，而是你的品位实在不怎么样，就算是宅T，你都能选出其中最没有品位的几种。”
这时正好轮到他们结账，鲍波生生把想问出口的话憋了回去。
提着买好的东西走到地下车库，转弯处突然冒出的车吓了鲍波一条，下意识地揽着957的肩往旁边带。
车主减速看看了见没有伤到人，又一脚油门开走了。
鲍波还维持着搂着957的姿势问：“没事吧？”
957疑惑地看着他：“没事，其实你不碰我我也会没事，我完全算得出。”
鲍波不和他争辩，只说：“没事就好。”
将东西放在后备箱，回程的路上，鲍波才问起：“你是在模仿谁吗？突然变得很毒舌。”
“不喜欢？”
“你不用考虑我的想法。”
“我愿意考虑你的想法。”
“不喜欢。”
“那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。”
鲍波没有回答，只是专心开车。沉默了一路之后，鲍波终于在把车停稳时说：“我希望你首先是你自己想成为的样子。然后如果说有偏好的话，我写在你的设定里了。”
957点点头：“我包的饺子你会敢吃吗？”
“应该不会死吧？”鲍波说这开了后备箱准备把那几个塑料袋拎进屋。957突然说：“你能……抱我一下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鲍波愣住了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，等他反应过来，957的温度已经紧贴上来，他的身体和人类一样柔软，也有和人类一样骨骼的轮廓。957双手搂着鲍波的腰，用力抱了一下，然后又迅速放开，并后退一步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，带着探寻的眼神看着鲍波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鲍波问。
“想试试看这么做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什么感觉？”
“没有感觉。”
鲍波一边把提着东西往屋里走，一边说：“我建议少看脑残韩剧。”
“很奇怪。”957说，“同样是肢体接触，为什么在停车场里和我抱你是完全不同的感觉。”
鲍波已经把东西分门别类放好了，拖了椅子坐了下来：“有什么区别？两次分别是什么感觉？”
“抱你的时候，没有任何感觉。”957歪着头似乎是在回忆，“停车场里我记不清了，这是最奇怪的地方，我的系统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问题，为什么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，我没有记下来。”
“可能事情发生地太突然而你还不习惯，这影响了你系统的稳定性。你知道你和人类一样，某些特定情况影响记忆。”
“嗯。”957一边切着菜一边说，“我记不清，但我确定是很奇怪的一种感觉，我的词汇不足以描述。”
“因为那样所以你才像试试看更多肢体接触？”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
“没有结果，没有找到那个时候同样的感觉。”
“讨厌吗？”
957停了手里的动作思考了一下：“不。如果是对你，不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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